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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权坐在另一搜画舫的大厅里,脸色阴沉的可怕。
姚贞雅苍白着楚楚面容,小声道:“没想到会有人要杀我,坏了表哥尚景的兴致,都是雅儿的不是。”
萧靖权淡淡道了声“无妨”:“调头,回府。”
临安看了他一眼,但是没敢多说话。
正欲出去吩咐船夫调头,就见临泽面无表情的进了来。
“什么事?”
临泽回道:“郡主中了毒针!”
萧靖权阴冷的眸子倏而抬起。
临泽又道:“扎中了心口,怕是不太好!”
姚贞雅眼底闪过一抹幸灾乐祸,一双秋水剪瞳紧紧盯着萧靖权的面孔,似要窥破他冷淡之下的真面目,见他眼神变化,眉心一动,旋即自责地咬了咬唇:“都怪我,当时不该抓着表哥的。若是郡主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如何安心。太后......”
“在仓内待着。”
萧靖权打断了她的话,起身出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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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医正巧陪家眷出来逛灯会,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逮着体验了一把飞跃冰冷湖面的刺激。
见着一脸惨白的慕容黎,又听毒针扎了心口,立马皱起了眉:“您可真够多灾多难的!”
慕容黎苦笑。
刘太医细细把了脉之后松了口气:“这毒非同小可,别看只是那么一点点小伤口,一旦毒钻入心脉,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
赵梓莹脸色都快比慕容黎还白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这可怎么办?早知道就不找你出来了!”
慕容黎握了握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