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吃不消他嘴里的放浪,去捂他的嘴:“不许你说话!”
慕容黎没好气指使他:“腰酸,揉!”
满足了的男人很乐意效劳。
她说轻一点就轻一点。
她说重一点就重一点。
将她骄纵的小性儿当做是情趣,十分得趣。
慕容黎眯着眼享受,却没有睡意。
“琅州那边还顺利吗?”
“人已经在押解进京的路上了。”
“押着人犯行走艰难,琅州过来少说得半个多月,你也不跟着,不怕路上会有人劫囚吗?”
萧靖权慵懒的眸光微微一动,似乎也在对自己发出某种狐疑。
镇抚司也无别的重案待解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何那么着急回京。
一缕似蚕丝细线般的光影自脑海中闪过,来不及捕捉,又快速被泯去。
男人蹙了蹙眉心,却也没再追究下去:“押送重刑犯的人物,他们有经验。”
“那就好。可查到背后的是谁?”
“或与瑞王有关。”
慕容黎挺失望的:“姓萧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靖权在她浑圆小翘臀上拍了一掌:“胆肥了!”
慕容黎气恼瞪他:“不许打我!”
萧靖权揉搓她:“别仗着得宠就口无遮拦,小心怎么死无葬身之地搜不晓得!听到没有?”
“知道了。”慕容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