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看着痛到佝偻的女儿,目光阴冷而厌恶:“你以为你救几个人,就不脏了?还想跟人谈情说爱,你配吗?低贱的杂种!”
柏麟直起身子,微笑:“再低贱,也是从您肚子里爬出来的!能生出杂种的您,又是什么好东西?”
“放肆!”溧阳从未被顶撞,瞬间大怒,“你这个贱种!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扬起的手就要扇过去。
柏麟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眼底的死灰深处迸发期熔岩的致命灼热:“我是您和您亲兄长乱伦下的产物!”
“要我提醒您吗?当初,您可是心甘情愿生下我这贱种的!曾经还一脸幸福地抱着我说,我是你们爱情的结晶呢!被无情抛弃,您恼羞成怒,可又奈何不了他,就只会拿一个孩子来泄愤!”
“真正低贱且无能废物的,难道不是您自己吗?”
伤口被蝼蚁骤然撕开,溧阳浑身颤抖。
脑海里闪过无数曾经她一度以为无比甜蜜的画面,可自从被抛弃,那些画面就成了屠杀她的单刃剑,伤得她体无完肤!
她赤红着双目嘶叫,恨不得将对面的人撕成碎片:“闭嘴!贱种,死贱种!你给我闭嘴!”
柏麟早对“贱种”一词没有任何感觉。
她咯咯笑,像是饱受刺激后失常的病人,眼神里有压抑着的、随时都会爆发的疯狂!
“这么多年任你打骂羞辱,不是我真的以为自己有罪!我只嫌脏!我怎么会有这么一副肮脏的血统,又怎么会有您这种淫荡且不知廉耻的生母!”
“配合你的计划,也不是真的想为自己的出生赎罪!而是我杀不了他,只能参与在计划里,弄死他!再回头杀了你!奸夫淫妇,你们都该死!”
这些年,溧阳折磨羞辱她,把她训得像条狗一样听话。
哪里能容忍一条狗跟自己叫嚣放肆!
可狗疯了,她多少害怕,怕被狗咬了脖子!
“你想干什么!”
柏麟掐住她的脖子:“我这样的人,不配被人爱,不配得到快乐!你以为你配吗?如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