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阴暗地活了一辈子,最后一杯鹤顶红。
死在了阴暗的牢狱里。
......
靳伯虞听十一说起,这件事是萧元敏布的局,意料之中,又不免惊讶。
她这副纤瘦的身子里,到底还藏了多少惊喜?
萧元敏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悄悄从秦国使者那儿要了一些破风籽,什么忙都没帮上,都是阿黎在外布局监视!”
靳伯虞温声道:“但是,是你最先察觉到了靳若怡和三房的野心!这功劳自然是你的。方才我去了御书房,陛下还跟我不住口的夸你!说原来他有个这么聪明厉害的女儿,很骄傲。”
萧元敏低调惯了,被这么夸,脸上红红的:“刚才母后也说过的,父皇还让她给我送了些东西来。”
那些珍贵之物,是她以前不曾得到过的。
靳伯虞从袖中取出一只小锦盒,递给她。
“堂姐让我转交给你的。她与十一、二房叔父叔母,都十分感激你,只是七皇子和靖安侯都不是什么善茬,万一知道这件事里有你,会对你不利,所以不好明着来谢你!”
萧元敏打开瞧了。
是一副红珊瑚手钏,很珍贵,也有祝福的好意头。
“我知道,都是小事,你让他们不必放在心上。”
靳伯虞很自然地搂过她的细腰:“都是一家子,就该亲亲热热的,是不是?”
萧元敏嗔了他一眼。
一家子。
这样的字眼,听着让人心头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