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正坐在车里,正接着电话。
傅凛鹤看了严曜一眼,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刚才撞见时觅和严曜相携出现在会场的画面,以及严氏集团竞标团队里特地留给他们的两个空位。
傅凛鹤并不想去过多揣测,但那样的画面还是刺激到了他,俊脸也微微紧绷着。
时觅抱着瞳瞳就坐在后排,看到了傅凛鹤看严曜的眼神,也看到了他侧脸微微绷紧的线条。
其实刚才在会场里他抬眼看到她和严曜时,他微顿的脚步以及他微冷的那声“你过来”已经泄露了他的情绪。
时觅知道他误会了。
她却在犹豫,要不要去和他澄清。
她从昨晚到今天的心情一直是有点乱的。
自从时飞发给她那段他和傅武均起冲突的录音她心里就一直很乱,尤其知道是时飞把傅武均气进了抢救室害得傅凛鹤不得不连夜赶回来以后。
她不知道昨晚傅凛鹤在医院里守着生死未卜的傅武均时是什么心情,但她却忍不住心疼他,尤其今天他还这样不遗余力地维护着她。
他对她越好她就忍不住越心疼他。
她太了解这种被迫夹在中间的感觉了。
婚姻从来就不是两个人的事。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有时候长痛就是不如短痛的。
可是理智上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但看着微绷着俊脸沉默开车的傅凛鹤,想着他刚才在会场里义无反顾维护自己的样子,时觅还是觉得心脏揪扯着难受,一种很浓烈的心疼的感觉。
“我今天……”
看着什么也没问也没说的傅凛鹤,时觅终是忍不住轻声开口解释,“是和唐总去竞标会的。那天我在我哥那儿看到了沈家度假庄园的设计图纸,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所以就想去现场确认一下,刚好唐总说他有邀请函,可以带我一起,我就和他约了一起。”
傅凛鹤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