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武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丢脸,干脆不说话。
时觅也不管他,继续吃她的饭。
傅武均又生出一股被忽视的不爽:“我刚问你话呢,你没听到吗?”
时觅不得不抬头看他:“你是有什么事吗?”
傅武均被问住。
他都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找时觅。
就是想着傅凛鹤的种种异常,他才鬼使神差地过来找了时觅,还跟了她一路。
时觅看他也回答不出来,也不浪费时间和他多言,继续低头吃他的饭。
傅武均不得不开口:“你和凛鹤,现在怎么样了?”
时觅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嫌弃她为什么还不走,她也摸不准。
这个话题怎么回答都不好。
她都说不上来她现在和傅凛鹤怎么样了,但她心里是倾向于妥协了的。
走也走不了,放也放不开,又舍不得孩子,不如就这么将就着过。
不管未来不管其他,就尝试着放下所有芥蒂共同抚养孩子。
但她没具体想好,也没和傅凛鹤谈过,眼下更不适合和傅武均谈。
她停下吃饭的动作,没有依着他的疑问回答他,而是抬头看向他,对他说:“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不用拐弯抹角。”
傅武均:“……”
他没话说。
他就是没话找话而已。
时觅有些纳闷于他今天的总是无言,只当他是有顾虑,因而淡声对他道:“你不用顾虑什么,有话直接说就行。”
“我……”傅武均轻咳了声,他觉得他应该说点什么,要不然丢脸,但他脑子都是空的,他不知道他该找时觅说什么,他就是临时起意,本来就不是有备而来。
让她走的话他不敢再说。
他心里是想让时觅走的,但他又怕她人真走了,傅凛鹤就真跳了。
但劝她留下的话他更说不出口。
那就是在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