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本能抬头,看到傅凛鹤看过来的眼神,手里拿着的手机本能往胸口压了一压,压完以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种条件反射的动作莫名有种出轨被抓现行的心虚感。
她当下清了清嗓子,平静将手机放下,迎上前。
“洗好了?”嗓音也软软淡淡的和往常一样。
瞳瞳从被干发巾压着的混乱中钻出小脑袋,对时觅点点头:“嗯,爸爸这次洗得好快呢。”
时觅朝傅凛鹤看了眼,傅凛鹤已直接把瞳瞳塞入她怀中:“我去拿吹风机。”
说完,人已经转身进了洗手间。
时觅不由朝他高大的背影看了眼,隐约能感觉到他身上隐隐带着的低气压。
瞳瞳也纳闷地朝傅凛鹤看了眼,又看向时觅,困惑问她:“妈妈,怎么了?”
时觅冲她微微笑笑:“没事。”
人抱着她回了她的房间,让她坐在床上,她站在床前,手抓着干发巾给她把头发擦干了些。
傅凛鹤已经拿着吹风机进来了,与时觅并排站着,一只手将插头插上,另一只手伸向瞳瞳:“瞳瞳,过来。”
嗓音清清淡淡的,看着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瞳瞳很乖巧地马上朝傅凛鹤蹭了过去。
傅凛鹤捋着她的长发,很娴熟地给她吹了起来。
时觅不由扭头朝傅凛鹤看了眼。
傅凛鹤正敛着眉眼,很认真地在给瞳瞳吹头发,俊脸上平静一片,看不出所想。
时觅不由抿了抿唇,想问他是不是生气了,又怕瞳瞳多想,没敢问,只在一边看着他吹头发。
傅凛鹤吹头发的时候指腹会有一下没一下地以着轻柔力度给她按揉头皮,很舒服。
瞳瞳在这样温柔的按揉和暖风下,没几分钟就扛不住,睡了过去。
傅凛鹤试了下她的头发,确定都吹干了,这才关了吹风机,而后替她盖上被子。
时觅看自己在一旁也帮不上忙,朝面容依然平静认真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