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珊被噎了噎，“那我也是个女孩子，总有死鸭子嘴硬的时候嘛。”
时觅似是笑了下，趁着她不备，冷不丁突然回头，“欸……”林珊珊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时觅看到了柯辰领着韩悦朝休息室方向而去的背影，微怔。
林珊珊忍不住偷偷觑了她一眼，干笑着对她说：“没想到柯辰在公司里走得近的小姑娘是韩悦，这韩悦哪还算什么小姑娘。”
时觅也微微笑笑，顺着她的话轻声道：“相较于柯辰的年级，她也算是吧。”
林珊珊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时觅那么聪明的人，以柯辰在前面引路的姿势，她又怎么可能猜不到是傅凛鹤找韩悦。
“我们……过去看看吧。”
林珊珊最终放弃了挣扎，轻声对她说道。
时觅摇摇头：“不用了。”
人已抬头看向她：“你能……把我和傅凛鹤以前实际的关系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吗？”
林珊珊抿了抿唇，重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你和傅凛鹤确实离婚了，瞳瞳出生前就领了离婚证。”林珊珊说，“以前你们两个，高中的时候我曾经以为你们是互相喜欢的，包括大学毕业后的重逢，你们擦枪走火走到一起，然后闪婚，到这个阶段我都以为你们或许是相爱的。但结婚后的你们又和别的情侣夫妻不一样，就像两个搭伙过日子的陌生人，所以我又推翻了我的判断，觉得可能只是你单方面喜欢他，傅凛鹤是出于责任才娶了你，包括你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
“婚后的你过得并不幸福。”林珊珊说，“离婚是你提的，傅凛鹤当场就同意了，没有任何挽留，所以一直到那个时候，我都相信，他不爱你。可是……”
林珊珊嗓音顿了顿，再次看向她：“你出事以后，他整个人突然跟疯了一般，你坠河那天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