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从不做割地赔款的事。”他在她耳边轻轻道,多少还是有些避重就轻的。
说完他又认真看向她的眼睛:“但你说错了一件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们救了你,这份恩情你要偿还,我也要偿还。”
“可是……”
时觅还想说点什么,可能是回来的时间还是太短,情感上还没有办法完全依赖傅凛鹤,所以她还是没办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傅凛鹤对她的所有付出,傅凛鹤对她无条件的好让她心理负担。
但不等她说完,傅凛鹤己经看着她轻声开口道:“时觅,别把我排除在你的世界之外,我们之间不需要分你的我的。”
时觅微怔,不由抬头看向他。
傅凛鹤也在定定看着她:“以前我们就是彼此的边界感太强,才因此错过了很多。但我们其实也可以试试像别的夫妻那样,不分彼此,不用相互客气,嗯?”
“可是……”时觅很想点头,别的生活中的小事她都觉得可以,但这个事太大了。
“我觉得恩情这种东西是很重的一份心理负担,你不需要替我背负这个。”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替你在背负。”傅凛鹤很认真地看向她,“因为他们的存在,我才有机会对你失而复得,这份感激是属于我自己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无论我因此做了什么,都是出于我心里的这份感激,和你没有关系,明白吗?”
时觅终是在他认真而冷静的眼神下被说服,缓缓点头:“嗯。”
傅凛鹤终于露出了笑,手掌习惯性揉了揉她的头:“好了,这个事我们就此揭过了,先去洗漱吧。”
时觅点点头:“嗯。”
傅凛鹤看着她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人也轻轻吁了口气。
一首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的瞳瞳忍不住纳闷问他:“爸爸为什么叹气啊?”
“爸爸这不叫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