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勉强笑了下,轻声问他:“公司的情况,你应该也没有和我说过吧?”
傅凛鹤点点头:“我没有提过。”
“是觉得没必要吗?”时觅轻声问。
“不是。”傅凛鹤轻轻摇头,“一方面是你那时还怀着身孕,不想让你担心。另一方面,也没有这个意识吧。除了爷爷,我从小与家人关系不亲密,从没有分享自己事情的习惯,这种习惯也带到了婚姻里。我们是闪婚,中间也横着个没联系的几年,我们之间虽有着至亲的关系,但陌生感也还是有的,你在我面前拘谨,从不敢过问我工作的事,我也没有和任何人分享生活的习惯,也就没提起过这些事。”
时觅点点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各打五十大板的婚姻里,彼此都有错,但最终都可归结为她信里所说的,他们只是不合适而己。
傅凛鹤扣着她后脖的手掌倏然收紧。
他黑眸紧紧盯着她:“没有不合适。时觅,我们没有不合适。”
“我从不否认,我对你的感情,你之于我的意义,很多很多的东西,都是在你离开以后我才去思考和甄别的。”傅凛鹤喉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