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把车靠江边停了下来,不得不再去面对这种希望被燃起又被生生打碎的残忍。
这样的残忍逼得他胸口疼得近乎窒息,这样的剧痛下,傅凛鹤胸口的恨也越发浓烈,他面无表情地把已经驻停的手刹往前一推,脚下的油门也跟着压下,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转,车子疾驰了出去,驰向上官圣杰入住的新辉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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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临临从办公室出来后就一直处于心脏剧跳的恐慌中。
傅凛鹤的眼神让她没来由地发慌。
她见识过他的按兵不动,也见识过他不容拒绝的强硬。
现在的傅凛鹤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黑云压顶。
他越是平静,她心底的恐慌就越深。
那种摸不准对方心思的不确定性放大了她这种恐慌。
上官临临在洗手间徘徊许久,始终不敢再回办公室。
许是前两次傅凛鹤要置她于死地的狠戾带来的阴影,现在的傅凛鹤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蛰伏中的野兽,而且是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兽,他已经完全不会再顾及道德礼法以及他人眼光,她不知道她回到办公室那一瞬,傅凛鹤的手掌会不会又像前两次那样,再次以着迅雷不及耳之势袭向她,这完全是傅凛鹤做得出来的事。
这样的空想恐惧刺激了她的胃。
上官临临有些不受控地趴在洗手盆前剧烈干呕了起来。
曹美惠刚好过来上厕所,一眼看到趴在洗手池前干呕的上官临临,担心上前。
“临临,怎么了?”
曹美惠担心问,边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我没事,就是肠胃有点不舒服。”上官临临接过曹美惠递过来的纸巾,人却是突然灵光乍现,请假的理由都变得光明正大起来。
“美惠,我肠胃实在不舒服,我可能得去看下医生,你能帮我请个假吗?”
上官临临边擦着嘴角边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