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没有问时觅还记不记得这个房间,自从昨晚说服自己接受她忘记过去的现实后,他便刻意压下了希望她记起一切的渴望,只是耐心地和她介绍着房间里的布局。
时觅怔怔地看着主卧,那种隐约的亲切又难过的情绪又再次涌了上来。
她说不上是为什么。
人在怔怔看了会儿房间后,视线便慢慢移向了衣柜。
傅凛鹤过去给她打开了衣柜门。
保险柜落入眼中时时觅怔了下,手便像有自我意识般,缓缓伸向了保险箱的密码锁。
时觅指腹轻抚着密码锁,人完全是走神的,但当她指尖抚过最后一个密码数字时,本来紧锁的保险箱突然“啪”的一声打了开来。
傅凛鹤倏然看向时觅。
时觅却像是被吓到般,有些无措地看着被打开了的保险柜。
“你记得密码。”
傅凛鹤说,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我……我不知道。”
时觅整个人都有些慌乱,有种侵入傅凛鹤隐私空间的慌乱无措感。
她根本不知道密码是什么,似乎只是凭着本能在转动密码锁,她没想到保险柜会打开。
她甚至不知道保险柜里有什么东西。
“对不起啊。”她尴尬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傅凛鹤冲她笑笑:“你不用道歉,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时觅迟疑看了眼已经打开的保险柜,她以为只有他这样身家的人才需要保险柜。
她朝保险柜看了眼,里面其实也没什么东西,除了一些银行卡和证件和一些证书之类的东西,就只有一个很小的首饰盒,看着确实像女孩子的东西,里面没看到傅凛鹤的东西。
“我们……的东西都是分开放的吗?”
时觅声音略顿了下,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困惑,她以为夫妻之间不会分什么“你的我的”,也不会有这么分明的边界感。
傅凛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