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学。”傅凛鹤说,“高三的时候曾经一个班。”
时觅突然想起在西城附中光荣榜上看到的“傅凛鹤”和“时觅”并排的两个名字。
“是读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吗?”
时觅皱眉问道,问完又觉得不对,如果是从校服走到婚纱的爱情,她和他又怎么会这么生疏?
“生疏”这个词在脑海中冒出来的时候,时觅微愣了一下,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她经历过严曜告诉她他是她男朋友的事,有这个事做对比,现如今面对傅凛鹤说他们是夫妻的可能,她并没有面对严曜时的那种害怕是事实的恐慌感,但也没有因此而产生的心理上的亲近依赖感,更多的只是一种只想远观的敬畏感,以及之前几次见到他时的淡淡的、酸酸涩涩又难过的情绪。
时觅说不上来,只是神色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微滞了一下。
傅凛鹤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隐瞒她。
“我们学生时代没有在一起过。”傅凛鹤说,“大学毕业几年后在同学聚会上重逢,才慢慢走到一起的。”
时觅眉头不由皱了皱:“那……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她还是想象不出来两个人走到一起的画面。
傅凛鹤微微抿唇,而后慢慢看向她:“我觊觎你。”
时觅:“……”
“我没想到会在同学聚会上遇到你,心里很惊喜。”傅凛鹤看着她,缓缓说道,“所以聚会结束后,我找了个借口送你回家,没想到刚回到你家,我们不小心……擦枪走了火,发生了关系……”
“咳咳……”
时觅冷不丁被刚喝下的水呛到,呛咳声响起,适时打断了傅凛鹤的话。
傅凛鹤抬手给她轻拍背。
时觅却像被烫到般抬手格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没……没事。”
被呛到的嗓子连说话都已断断续续,脸颊也咳得通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