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时觅礼貌颔首,转过身就要走,手腕突然被拽住,一个天旋地转,她被傅凛鹤拽着跌倒在他身上,人也被他翻身压在了沙发上。
时觅本能挣扎,人却被傅凛鹤紧紧压制住。
傅凛鹤只是动也不动地看着她,从俊脸到黑眸,都是一片不见底的静冷。
时觅的挣扎慢慢停了下来。
傅凛鹤却突然低头,时觅头下意识一偏,傅凛鹤的唇失准,落在了她颈侧。
他并没有移开,反而是微微张唇。
他咬住了她的颈动脉,很轻。
濡湿温热的触感在那一处蔓延。
时觅僵直着身子不敢动。
傅凛鹤转眸看向她,唇齿并没有移开半分。
时觅脸色有些苍白,连呼吸都微微屏着,人也没敢看他。
傅凛鹤黑眸越发深,压扣着她手腕的手掌慢慢滑入她掌心,抓扣着她手掌,慢慢十指紧扣,但唇上的动作却是优雅而缓慢的。
被他轻啃着的颈动脉湿湿痒痒的,带起一阵颤栗。
他的唇沿着她的颈动脉移向了她的耳侧,而后是下巴,再落向嘴唇时,时觅还是本能侧了下头。
傅凛鹤的唇再次失去准头,吻落在了她的嘴角。
傅凛鹤没有动,压扣着她的手掌却在慢慢收紧。
黑眸凝起碎冰时,他再次吻了下去。
这次他没让时觅躲开。
夹着风暴的吻落下时就变成了狂风巨浪,让时觅躲无可躲。
她想挣开,越挣傅凛鹤就吻得越深,手掌也箍得越紧。
他甚至不在意两人现在还在休息室,也不管会不会有人来,就这么将她压进沙发里,越吻越深。
时觅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在他的步步紧逼中节节溃败。
粗重的喘息声在不算大的空间里渐渐响起。
但到底还是顾忌着还在休息室,门也没锁,除了索吻,傅凛鹤没有更进一步。
好一会儿,激烈的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