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东:“……”
傅凛鹤也看向凌振东:“抱歉,凌老,是我的问题。”
“……”凌振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牵了牵唇,“没……没事。”
傅凛鹤歉然朝他和章慧琳鞠了个躬,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个,凌老,我先陪他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唐少宇说完,也赶紧追了出去。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别墅门口。
凌振东担心看向时觅。
时觅眼眶已有些发红,低垂着眼眸,和凌振东道别:“老师,我先回去了。”
凌振东点点头,也不敢阻拦:“回去好好休息。”
时觅轻轻点头:“谢谢老师。”
严曜也转身和凌振东道了声别,而后跟上时觅就要送她。
时觅抬手做了个止步的手势,她甚至没有回头。
严曜不得不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看向时觅背影。
时觅没再说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觅一个人打车回了家。
天已微微暗,正是马路最繁忙热闹的时候。
霓虹灯下到处是车水马龙的繁华。
天上已微微下起了雨,不大,淅淅沥沥的,有点快要入秋的微凉。
时觅坐在出租车上,头贴着车窗,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
车窗已经紧紧关上,雨水沿着车窗滑落,蜿蜒出一道道水痕,碎裂又无形。
时觅的心情像窗外的夜色,晦暗阴沉,被不知名的情绪沉甸甸地压着。
“方万晴不是傅凛鹤亲妈的事,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唐少宇惊讶的样子不断在脑海中回响。
她以为她和傅凛鹤已经离婚两年,她不会再去在意这些过往,可是当这些过往被提起时,她还是觉得有些心酸和难受。
时觅想起她多年前参加的一场婚礼。
男方母亲也在他年幼时去世,父亲也已再娶,但婚礼后,他特地带着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