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过两天在海市有个并购案要谈。
这个时候安排一场出差是转移注意力的最好方式。
傅凛鹤把行李箱打开,叠整好的衣服刚要放入行李箱中,网格袋里的泛黄纸质让他动作微顿。
纸背上还能看到凌乱的折痕。
这个行李箱是两年前去苏黎世时用的行李箱。
那张带着折痕的纸是那份DNA亲子鉴定报告。
傅凛鹤突然就想起了时觅去医院堕胎那天。
他去外面给她带饭,她不想看到他,他付费托人给她送进去。
他一个人站在陌生的马路边,看着路人来来往往,心痛茫然。
他那时想,如果不是这份亲子鉴定报告,不是和她讨论关于沈妤的问题,她是不是就会留下那个孩子。
这份亲子鉴定报告就是那个时候失控下揉皱的,最后虽没扔成,但回去后就随手塞进了行李箱里。
两年的忙碌,他几乎要忘了这份东西的存在。
傅凛鹤盯着那份有些泛黄的纸张看了好一会儿,慢慢将衣服放下,拉开拉链,把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拿了出来。
指尖下的粗糙让他一下就想起那个午后,那个林珊珊电话里告诉他,时觅在医院,她决定不要孩子的午后,他匆匆赶到医院,看着面容虚弱的她被医生从手术室推出来,两人隔着长长的走廊各自沉默着。
闷痛的感觉再次在胸口泛滥。
傅凛鹤抿了抿唇,转身将那份被揉皱的报告塞进了旁边梳妆镜抽屉里,不看,便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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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辰是在第二天早上才收到傅凛鹤让他一同出差的通知。
临时收到通知的他很是意外,不明白傅凛鹤怎么这个时候要出差,还是个长期出差。
但身为打工人他也不敢多问,匆匆准备了下便开车去傅凛鹤家接人。
“傅总,怎么突然要去出差了?”
去机场的路上,柯辰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