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来看人的态度吗?”傅凛鹤问,“上午一个方万晴不够,您也要上赶着来耀武扬威是吗?”
傅武均被气得冷了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有你这么对父亲说话的吗?”
傅凛鹤:“你还有一个做父亲的样子吗?”
傅武均被气噎住,忍不住看了眼时觅。
时觅并没有看他,也没有看傅凛鹤,只是伸手小心地想掰开傅凛鹤扣着她的手掌,并不想卷入他们父子的争端,也不想在现场。
但掰不开。
傅凛鹤的手扣得死紧。
他也没有回头看时觅,只是看着傅武均:“十七楼不是您的业务范围,以后但凡我听到一点您到这边来的消息,别怪我不客气。”
“我的人您也最好别接触。”傅凛鹤补充,“我的工作也好,生活也好,都是我个人的事,和任何人没关系,希望您别仗着是我父亲就横加干涉,我不希望走到断绝父子关系那一步。”
说完拉过时觅,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传来傅武均破了防的怒骂:“你个不孝子,有这么对自己父亲的吗?白养了你……”
时觅没有回头看傅武均,也没有挣扎,只是沉默地任由傅凛鹤拉着她下楼。
一直到上了车,傅凛鹤才松开了她手腕,面容依然紧绷着,没有说话。
时觅也没有说话,只是轻揉着手腕,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我约了美惠一起去看房,我先过去了,让人等太久不太好。”
说完时觅就要推门下车。
车门刚推开一道缝,门便被身后突然伸过来的手重重拉上。
时觅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傅凛鹤也在看她,黑眸又深又冷。
时觅也静静回望向他,没有说话。
她并不知道他刚才听到了多少,又是哪句话触怒了他。
“他们这样对你,为什么不说?”
许久,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