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一杯接一杯地下肚,时林也喝得有些高了,也没管柯辰应什么,自顾自地发泄:“你说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觅傅觅傅从小就不是爱生事的性子,反而挺孝顺懂事的,偏你婶婶人爱来事,就非得把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的。就前一阵他们拿回来的那个钱,觅傅觅傅非要给你们傅总送回去,你婶婶到现在都还记恨着,成天吵着要和觅傅觅傅断绝母女关系,不让她回家,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柯辰看向他,没接话,他记得这个事,只知道时觅把钱还回去了,但不知道这背后还有这么多波折。
“虽然吧,我也知道,我们家不该拿你们傅总的钱,这会让觅傅觅傅夹在中间难做人,但这个家我说话也不管事,没人听我的啊。”时林苦闷唠叨完,端起酒杯又想直接灌下肚。
柯辰抬手拦住了他:“时叔,来吃点菜,别喝这么多,酒伤身体。”
边说着边给时林夹了著菜,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他聊了会儿,直到时觅哥哥时飞回来,才把人交给时飞,离开了时家。
回去路上,柯辰给傅凛鹤打了个视频电话。
傅凛鹤正在电脑前忙。
今天周末,他没去上班,就在酒店总统套房搭配的书房里工作。
柯辰视频电话打过来时他顺手按下了接听,视线没从电脑屏幕移向手机里的柯辰,只是简单回了个字:“说。”
修长的手指也还灵巧地在键盘上敲击。
柯辰看向傅凛鹤认真且忙碌的俊脸:“我今天去找时觅爸爸时林聊了一下。”
傅凛鹤:“说重点。”
柯辰:“他不小心说漏了一个事,时觅是他从野外捡的。”
傅凛鹤敲在键盘上的手倏然一顿,看向手机里的柯辰:“什么时候?”
柯辰:“他说是时觅五六岁的时候,冬天捡到的,她一个人在野外,被冻得浑身发紫。”
傅凛鹤黑眸倏然看向柯辰眼睛:“你确定是冬天?”
柯辰不解傅凛鹤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