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服了的只好开了口,“那天是我和靖尧结婚的日子,所以……”
“哈哈,原来是这样,理解理解,那行,那天我绝对不会因为老郑的事打扰墨太太,但是我还是要去见你的哟。”她要去参加婚礼呢。
嗯,还要随份子。
是时候想一想到时候随什么份子了。
一定要是一件大礼。
独一无二的大礼。
否则她自己都不原谅自己。
喻色知道劝不退,也就不劝了,“欢迎。”
如果那天一切顺利的话,那天她不想看诊。
那会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
忽而就发现,都要婚了,可是关于婚礼的事情,墨靖尧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呢。
一想到这个,喻色委屈了,“姓墨的,你都没告诉我是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其实心里实际想说的是他都没问她是要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婚礼。
结果,墨靖尧微微一笑,“自然是西式的有,中式的也有。”所以,没必要问她吧。
“那我的礼服呢?你也没问我都要什么款式的?”
“所有的可以有的款式都有的。”所以,他也觉得这没什么可问喻色的,因此没问。
“那款式要是不合我的意呢?”
墨靖尧这次更委屈了,“你平时从里到外从日常到参加正式宴会的场事,你所有的衣服都是我替你选的,你每次都很满意,不是吗?”
喻色拧起的眉心已经悄然舒展,似乎好象墨靖尧说的很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