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他这正在给喻色打电话呢,怀里的小女人居然使坏的在解他的皮带……
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喻色那边在接起的时候就摁下了免提。
所以,孟寒州的声音一点也没有浪费的都传到了包厢里的几个人的耳中。
墨靖尧倏的一下就夺过了喻色的手机,然后直接把免提调整成正常接听的模式。
绝对不许孟寒州那边的那‘诡异’的声音传到喻色的耳中,那是教坏了他的小女人。
他的小女人只可以他使坏,别人不可以。
别人要是敢使坏,他直接灭了那个人。
孟寒州也不例外。
“做什么呢?你对小色发出的是什么声音?”墨靖尧拿着喻色的手机往洗手间走去,以绝对只有他自己和对面的孟寒州才能听到的低低的声音质询着孟寒州。
孟寒州是一听到墨靖尧的声音就怂了,“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杨安安太不老实了,她在解我的皮带。”
不过,听到是墨靖尧的声音,孟寒州就放心大胆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也不用再如面对喻色时那般的掖着藏着了。
现在事情的解决办法就是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然后认真解决。
不然,这事真的要闹大了。
怀里的杨安安已经再也忍不下去的样子。
他虽然环着她的腰的同时也握住了她的手,但是她的另外一只手此时此刻还在解他的腰带……
只听“咔嗒 ”一声,还真的被她解开了。
然后,他的裤子就顺着大腿不受控制的滑了下去……
滑到了脚踝,露出两条逆天的笔直的大长腿……
墨靖尧已经走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冷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否则你懂的。”
孟寒州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的也是战战兢兢的道:“她误闯了我和傅玉书谈判的地方,被连界带出来审问,然后误食了那……那种药,我问过了,去医院也没用,只有用少爷才能……”
剩下的,不需要他说,以墨靖尧的智商也能脑补出来了。
“所以,你这会打电话给喻色,是想问她怎么处理?”墨靖尧的声音一下子冷了,此一刻脑子里正在盘算着喻色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似乎怎么想喻色的反应都不会小。
毕竟,喻色和杨安安的关系到底到什么程度,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他深深知道。
所以,这件事很难处理。
“我也不是要问她现在怎么处理,这不是你手机关机了吗,所以我就想打她的电话就是打你的一样一样的,就是想与你商量一下。”孟寒州还在做垂死挣扎。
然,杨安安此时已经蹲了下去,就在他的身前。
秘室的灯光照在她的头顶,一片光晕。
他只觉得大脑里血往上涌,整个人都要不受控制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墨靖尧再想了一下刚刚怒气冲冲冲进包厢的喻色,都是这些个损友乱出主意,说什么要试试他在喻色心里的地位。
对的,就是用洛美瑜试试喻色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