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他们的异样,温太师明白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不过他没有生气,而是笑呵呵地坐下,说了一句:“这两日我只是身子不适,并不是马上要死了,有些事你们如今瞒着我,却没有办法永远瞒着我。”
温太师的话,让他们都面面相觑。
“姐姐,姐夫还不知道?”贺之年的话,更加坐实了温太师的判断。
贺老夫人抱怨地看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
“没关系,姐夫,他们不敢说,我告诉你。”
贺之年说完,温继礼都觉得无辜。
他刚刚回来,都没有见到父亲,也成了瞒着父亲的人了?
不过贺之年没有给他预留解释的时间,直接就绘声绘色地把宫宴上的事说了一遍。
温太师起初还说了一句不要脸,听到萧让和林知音也卷进来的时候,就开始沉默了。
他这个状态,让贺老夫人和温继礼都很担心。
“父亲,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温太师不太高兴地说了一句:“我还没有那么弱......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办?”
气氛一下就变得不一样了,就连刚才说的毫无顾忌的贺之年都有些后悔了。
“如风和如雪已经去道歉了,不知道安国郡主会不会接受,毕竟她对我们温家似乎没有什么好印象。”
贺老夫人的话,让贺之年又想起了自己来到这里的初衷。
“姐姐,你还没有见过崔安如?”
贺老夫人一愣,说道:“是啊,这些年也没有什么交情,自从知音和萧让在一块,那就更不可能见面了。”
温太师这个时候打断了,说了一句:“一个晚辈,见没见过又能如何?镇国公府的名声不是保住了么?她跟翊王之间有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们都没有质问,萧让和知音只是说了他们的见闻,又没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