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侯为何不提昨日返程时遇到的丧葬队伍?”
萧让心中得意,特意留着这个没说,就是等着别人追问呢。
“那是一场误会,虽然自古以来白不冲红,既然遇到了,自然也是死者为大,况且都是边关将士的家属,本侯承认当时因为接连的破坏,心情很糟糕,说了几句重话,在知道他们的身份之后,已经让他们先通行了。本侯只是有幸从战场立了功,回到了京都,并不代表就有资格轻视那些没有从战场活下来的人。”
他这个回答,直接都觉得感动。
那个大臣却不以为然:“所以军功卓著的镇国公父子没有回来,安南侯为何就能心安理得地轻视,甚至羞辱背叛?侯爷在他们灵期到底做了什么,本官不想多说,免得脏了自己的嘴,怎么镇国公孤女安国郡主店铺活动恰好阻塞了交通,也成了罪名?”
萧让一愣,这个大臣真敢说话。
皇上微微眯起眼睛,这个过程总会有的。
“是不是处心积虑,相信满朝文武都有自己的判断,本侯当初并没有想要辱没她,是她坚持要离开安南侯府,可是反过来头找本侯麻烦的人还是她。”
那位大臣直接问了一句:“所以侯爷,你有证据么?安国郡主害你误吉时,吃鸟粪,病双亲,这些你都有证据么?”
萧让被问住了,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事,还要什么证据?
“误吉时,这件事本侯认了,无非是郡主对本侯心存怨恨,吃......数目那么庞大的鸟,稍微查探便知道是谁豢养采购,至于害我祖母和母亲晕倒,本侯暂时没有证据。同样,方才本侯没有说丧葬队伍是安国郡主安排,是因为本侯相信他们对镇国公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