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苏堇终于上好了药。
因为自己也有点紧张,生怕弄疼他,苏堇的手心儿也多了一层细汗。
只是,她再怎么小心翼翼,又如何?
该疼还是会疼啊。
江慕北已经疼得唇色泛白。
秦烟就跟个小傻子似得只会站在那里问有没有事。
苏堇推门出去,跟工作人员要了一杯温热又加了点糖的水递给了江慕北,叫他喝下去缓一缓:“救护车马上来。”
这贴心的举措,顾知珩看在眼里,终于像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一般,起身走了过去,硬生生把苏堇给扯了回来。
他眼底的薄怒和占有欲,充分地表达了他不喜欢苏堇跟江慕北走那么进。
尤其是......
“弄完没,弄完就赶紧出来。你想在里面跟光着身子的江慕北独处多久?”他不耐烦,语气也急了一些。
苏堇不爱听。
明明江慕北也是为了她受了伤,她身为被保护的人,也作为一个医生,去照顾一下怎么了?
苏堇脸色难看了些,因为是在外面,她强忍着火气说道:“没独处,秦烟也在里面呢。你别乱说话。”
顾知珩不置可否,但是他的手死死地搂着苏堇的腰,不许她再乱动,更不许她再进那个屋子去管江慕北的死活。
苏堇腰上的软柔被他扣得生疼,她想把顾知珩的手指头一节节掰开,结果换来的是顾知珩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微微刺痛的轻咬,像撩拨又像惩罚,挑着苏堇敏感的神经。
苏堇放弃挣扎了。
她从来都知道,顾知珩对她的占有欲,说句好听的是寸步不离,如胶似漆,说句不好听的,压抑窒息,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