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掌监从震惊中回神,一时间忘了身处哪里,下意识就开口反驳,等话一出口,钟白刀子似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找补。
“奴才是说,谢蕴姑姑太厉害了,竟然问出来了......奴才是太惊喜了......”
钟白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你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吗?我怎么一点都没听出来呢?”
他扭头看向殷稷:“皇上,这人一定不对劲,得好好查查。”
殷稷却并没有理会他,只缓步朝谢蕴走了过去,以往逢年过节,谢蕴忙起来的时候他也是一连许久都见不到人,那时候他只是觉得不习惯,可这几天他却是真的度日如年。
可他不能把谢蕴喊回去,这件事很重要。
所以他只能忍,忍到现在才终于再次见到这个人,他满眼都是思念,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沉默许久才苍白地开口:“辛苦了。”
谢蕴屈膝一礼:“奴婢该做的。”
奴婢......
殷稷指尖一颤,只觉得这两个字颇为刺耳,可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把这两个字一点点刻进了谢蕴骨头里的就是他。
“......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朕。”
许久,他才再次开口。
谢蕴也的确是累了,她虽然没驻守在内侍省审问,可这几天却是片刻都没有停歇。
“谢皇上恩典,这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