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出现在门口,虽然衣衫朴素,可眉眼间却带着威严。
甫一露面,就让祁母脸色大变,竟下意识要往下人身后藏。
“祖母?”
祁砚惊讶出声,祁家世代务农,是举家中之力才供养祁砚读书功成,后来他入朝,也曾请祖母入京,但是对方拒绝了,仍旧带着祁家的子孙,踏踏实实地在家中种地。
祁砚无法,只能在老家为长辈置了田产屋舍,每年清明祭祖时回去探望,对方却是一次都没有来过京城,今天这是怎么了?
“您怎么来了?可是家中出了变故?”
老妇人看了他一眼,随即将目光落在了祁母身上:“我若是不来,都不知道我祁家的人,竟然做了这等毁人清誉的缺德事,老大媳妇,你这般不懂事,我不能再让你留在砚哥儿身边,你现在就跟我回老家去,日后就踏踏实实留下照顾我吧。”
祁母脸色大变,她不回去,在京城,她是副相之母,呼奴唤婢,没人管得了,可回了老宅,日子清苦不说,还得被人管着,她才不走!
“娘,你这话说的,墨生一个人在京城,我怎么放心?我得留下照顾他......”
“你留下只会给他添乱!”
祁祖母用力顿了顿手里的拐杖,“什么也别说了,赶紧跟我走。”
祁母一连后退了几步,恳求地看向祁砚,等着他为自己说话。
祁砚却看向了明珠,他早就说过谢家不可欺,他娘非不信,这祖母分明是谢家人请来的,打定了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怎么会让她轻易逃过?
“母亲,这件事本就是你不对,你理应和明珠道歉。”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