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这些年皇帝常年缠绵病榻,需要求医问药。”
谢母压低声音开口,声音急促又忧虑,谢蕴只当她是关心,正要开口安抚,谢母却忽然抬手指了指头,“他是不是病得太久,伤了这了?”
谢蕴懵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颇有些哭笑不得:“母亲,您说什么呢?他都御驾亲征了,怎么会坏了脑子?”
谢母仍旧顶着一张严肃的脸,眼底都是狐疑:“你可别蒙我,这些年我可没少打听京城的事儿。”
谢蕴抬手揉了下额角,殷稷病归病,可那是因为中毒,怎么就牵扯到脑子上了?
“母亲,当真没有。”
“那他怎么穿成那样?”谢母越发忧虑,“这一看就是傻的不分冷热了,我年轻时候见过那些憨傻之人,大夏天也穿棉袄的......”
“母亲。”
眼见她越说越离谱,谢蕴只能开口打断了她,心里狠狠骂了殷稷几句,她就说不让他穿,不让他穿,非不听,好了吧,被当成傻子了吧?!
可她还得为他解释。
“他的身世您也知道,他自小没受到过长辈的关爱,这收了你一件衣裳便欢喜得紧,不愿意辜负你的心意,这才特意穿上的,您别往旁处想。”
“原来是这样......”谢母捂着胸口吐了口气,“还好不是没别的问题。”
“母亲,快进去吧,他执拗得很,我得让他把衣裳脱下来。”
谢母这次没再拦她,却是晚了一步,和下人吩咐了一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