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添喜看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说。
殷稷有些不痛快:“怎么?你这不说话,是觉得朕做不到?”
蔡添喜讪讪一笑:“奴才只是年纪大了耳朵不中用,没听见您刚才说什么。”
玉春唯恐赶在皇帝气头上,蔡添喜这话会被怪罪,忙不迭重复了一遍,在蔡添喜一言难尽的目光里他陪着笑看向皇帝:“皇上说的是,付姑娘这次的确很过分,您得把皇上的威严拿起来。”
殷稷刷地扭头看过来,跳动的火光下,脸色隐隐发青:“你也觉得她过分?”
玉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他这么说,只能顺着话茬继续:“您说她过分,那她一定是过分。”
殷稷拳头握了起来:“你觉得朕该给她个教训?”
玉春连连点头:“您是皇上,想教训就教训......”
殷稷忍无可忍,一抬手狠狠敲在了玉春脑袋上:“你就看不得朕好是吧?”
玉春被这忽然的大锅砸懵了,安全不明白自己只是顺着皇帝的话茬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就成了不盼着皇帝好了。
“奴才冤枉,奴才怎么敢啊?”
殷稷仍旧余怒未消,他自己说说就算了,这蠢货还要来撺掇他,要是让谢蕴听见了,晚上不许他上床可怎么好?
可他也知道玉春有口无心,所以只是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
他理了理衣裳站起来,打算和谢蕴讲讲道理,就算不讲道理她也该洗完了,得穿衣裳了。
他一把抓过衣裳进了营帐,蔡添喜这才朝玉春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