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朕以后怕是不得清闲了......祁卿,你家那位,也看你看得这么严吗?”
祁砚:“......”
你当我死了行不行?问什么问?!
他吸气吸气再吸气,这才将弑君的心思给压了下去,死死咬着牙一声没吭。
殷稷满脸失望,轻轻啧了一声,这才扭头继续和钟青说话去了。
祁砚唯恐他心血来潮又来找自己,正打算找个由头走人,就有人送了菜进来,他随意一瞥就瞧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眼睛刷地就亮了:“付姑娘?怎么是你?这菜是你做得吗?”
谢蕴根本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心思都在殷稷刚才的那些话上,起初她只以为殷稷虽然有点别的心思,但不会太过分,直到刚才在进来的路上看见了他的所作所为。
她从没有如同现在这一刻这么丢人过。
丢人到连听祁砚说话都没了心思,放下菜就朝上首走了过去。
她越走越近,殷稷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了过来,第一眼大约没能认出来,晃了一下就低下了头,片刻后才再次抬了起来,盯着她瞧了两眼,确定自己没看错,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谢蕴为什么会进来?以自己对她的了解,这种场面她是懒得掺和的,怎么这次不一样?她什么时候来的?刚才那些话该不会都听见了吧?
刚才的嚣张瞬间不见了影子,殷稷轻轻吞了下口水,谢蕴不会觉得他丢人吧?
他一把抓住谢蕴的手:“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