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怎么可能出去,她抓住霍铭征,“不是你想的那样,傅大哥在我家吃饭过敏了,我送他......”
“付胭!”秦恒及时叫住了付胭。
这个时候解释这些,真当霍铭征是什么了?
好赖不分,只会胡乱吃醋的人吗?
如果他是霍铭征,一定会觉得有些心寒吧。
然而霍铭征却一声不吭,没继续留在病房也没叫付胭出去,而是拉着她的手一起出病房。
“霍铭征,你想对她做什么?”傅寒霖起身,站在病床边。
他拽动了输液管,秦恒眼疾手快,连忙上去帮他拉了一下。
霍铭征头也不回,冷冷地说:“我自己的人,我想干什么,需要向你汇报吗?”
说着,他拉着付胭出了病房。
秦恒按住傅寒霖的肩膀,“傅总,人家小两口的事他们自己解决,很抱歉要说让你难过的话,但是付胭这辈子只能是阿征的,如果我是你,我会早点看开。”
霍铭征一直拽着付胭从走廊走到尽头靠近窗户的拐角。
看着像拽,可力道丝毫没有弄疼付胭。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付胭这会儿冷静下来,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一通解释,才最令他生气的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开口想解释。
霍铭征脚步停下。
还不等付胭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急着打断他,霍铭征却不由分说将她压在墙上索吻。
这个吻多少带了点个人情绪在里面。
付胭嘶了一声,推开霍铭征,摸了摸被咬痛的下嘴唇,“你属狗......不对,你就是属狗!”
霍铭征一言不发,沉着脸看着她的下唇因为被咬破,渗出一小点血珠,瞬间散开,将唇瓣染得更红了几分。
他压着付胭的双肩,再次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