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师？”
凌昭追上他的步伐，“说起来，你高考成绩那么好，是不是因为用了我给你的复习资料？”
季临的脚步忽然停下，“你怎么知道我的成绩好？”
凌昭恍惚了一下，佯装想起来还没拿碗，一边往回走，一边说：“我听高中同学说起过。”
“你和高中同学有联系，谁啊？”季临吃味。
他和别人联系，都不和他联系？
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还不比普通的高中同学吗？
但季临很快就想起上次凌昭说的话，一定是当年自己忽然“冷淡”了凌昭，凌昭才不想跟他联系的。
凌昭拉开碗柜门的手一顿，“太久了，不太记得了。”
饶是季临想明白凌昭为什么不联系他的原因，可一想到他还不如其他同学，心里就纳闷。
越想越纳闷，连早餐都吃不下了。
“没什么胃口吗？”凌昭担忧地看着他面前还剩大半碗的粥，“想吃什么，我再给你做。”
季临的心尖蓦地被揉了一下，拿起碗，三下五除二吃完了剩下的粥，“这个就够了，我不是没胃口，我是......”
“什么？”
担心他真的再去厨房忙活，季临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怕烫，凉一些再吃。”
凌昭默了默，季临还以为他会吐槽自己娇气。
结果凌昭起身去了厨房，又拿了一个碗出来，盛了小半碗放在一边，又拿过季临面前的碗，盛了小半碗，之后将先盛好的小半碗粥放在他面前。
“等你吃完这半碗，再吃另外半碗，这样就不烫了。”
季临愣愣地看着凌昭。
以前他就知道凌昭性子好，没什么脾气，也知道他很有耐心。
可他着实没想到，他对自己的耐心到了这个地步。
这要是在家里，他说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