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低声骂了句什么,大步走进房间。
过了五分钟,他从床上翻身起来,从抽屉里拿出烟盒打火机,走到露台的藤椅坐下。
弓着背,抽了半包烟,直到天边微微泛着光,他抬了一下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这才意识到这个季节露水也挺重的,他的肩膀微微润湿了。
他本来就在重伤恢复的过程,加上露水的侵蚀,天亮之后就开始发烧了。
他一边骂自己神经病,一边下楼找退烧药。
找了半天才找到过期的布洛芬。
最后还是隋兴开车出去买了退烧药回来。
吃了退烧药,秦恒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突然感觉到有一道柔软的触感覆在他的额头上,有人温柔地叫他名字。
秦恒猛地睁开眼睛。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没有其他人。
他摸了摸额头,出了一层汗,烧退了,人也清醒了很多。
周六傍晚,秦恒到了锦绣河山饭店,当服务生帮他推开包厢的门时,他一眼看见坐在餐桌前,低头按手机的季晴。
她穿着一套略显宽松的运动套装,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身边的椅子放着一个墨绿色的运动背包。
俨然就是一副刚从健身房出来的打扮。
要多随意有多随意。
反观秦恒,黑色西裤,白色衬衣,就显得正式多了。
季晴抬眸看过来,却不是看秦恒,而是吩咐服务生,“可以上菜了。”
等服务生转身出去,季晴这才抽空看了秦恒一眼,单手托腮,“要我过去抱你吗?”
“就你这小身板,就别想了。”秦恒解开衬衣领口最上面那颗扣子。
季晴的目光从他的喉结掠过,“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