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舒小姐做容音的心理医生是我的意思,我肯定她的能力,你有什么不满吗?”容煜的话夹枪带棒,实在是看到音音这样他很难对温盏有什么温和话语。
他轻声道:“温盏,我走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坑摔倒了,可能这次我想把它填平但基于种种原因没去做。可如果,我第二次路过这个坑,它还是要绊倒我,我可能要做得不是填平。我会直接把这个挖开,挖到最底层,把这坑里的朽枝烂叶全部都挖走之后,再把它填平。”
温盏咽了咽口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没关系,只要记住就好了。”
车子很快驶入舒家楼下,助理过去敲门,而容煜立马给舒漾打了个电话。
“音音发病了,救救她。”没等容煜挂断电话,舒漾已经把电话挂了,没一分钟,舒漾打开门走了出来。
容煜将容音打横抱起,她恐惧瑟缩的躲在容煜的怀中。
进了屋子,舒漾现在可没有空理会温盏,她忙让容煜将容音放在沙发上。
她还在颤抖,把头低下来,“别吃我,别吃我......”
她喃喃细语着,舒漾奇怪的听了好几遍。
别吃我?谁要吃容音?
她说的是传统意义上的吃,还是?
她立马从自己的卧室里找出了药,又倒了一杯水给容音喂下。
吃完药又过了几分钟,容音的情况明显好多了,只是她依旧瑟缩着。
这次,她抬头看了一眼舒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