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来找你吗?”林鹿溪镇惊说道。
舒漾在分手之后就和林鹿溪说过了,还说了温盏的事情。
舒漾想到那天看到容煜走进的大厦,苦笑道:“应该不是吧,是工作。”
“漾漾,别再想他了。”林鹿溪的声音温和下来。
“我知道。”
她每时每刻都在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容煜,可越是警告自己不去想就越是会想。
“漾漾,我过去陪你。”
舒漾笑道:“鹿溪,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你家现在这么忙,你就在家就好了。”
“漾漾,我担心你。”林鹿溪很不能立马过来。
“没事的,还有一个月呢,你忙完随时过来都可以。”
高耸入云的大厦,霓虹闪烁,容煜坐在落地窗前,在他对面就是舒漾住的酒店。
这是圣诺克的繁华地段,马路上车水马龙,他转身躺在床上,还在想着昨天的事情。
昨天和远峰的人喝酒,喝醉后迷迷糊糊就到了舒漾的酒店,想说的话都没说出口。
他唯一能记住的只有舒漾临走前疏离淡漠的目光,还有失落。
电话响起,他眼神一冷,是温盏来电。
“什么事?”他来圣诺克并没有告诉温盏,在舒漾来的第一天他就来了。
“煜哥哥,昨天晚上接电话的是谁?”温盏的声音软软的,语气却说不出的犀利。
容煜只觉得一阵烦躁,“什么事?”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告诉我?煜哥哥?为什么去国外不告诉我?我今天和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