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盏也没瞒着她,脸色却有些难堪,“白家的人,白若雪。”
不管怎么说,白家和他还是有一点血缘关系的。
舒漾小心翼翼覆上容音的手,温声道:“音音,是我,我是舒漾姐姐。”
在舒漾把手放在她手背上的那一刻,她似乎早有感应的看过来,毫无生气的眼神此刻有了一丝光亮。
她喃喃着:“舒漾姐姐。”
“音音是我。”
有时候,她真的很不理解为何陷入癫狂的容音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可以冷静下来。
“舒漾姐姐。”她依旧喃喃说道。
尽管容音知道她身边的是谁,可内心还是焦躁不安,心绪难宁,她总是会看到身边各种各样的人在嘲讽她,像是幻觉,又像是真实的。
一回到家,舒漾带着容音进了原本容音在这里的房间,这里有相对齐全的设施。
让容音坐在懒人沙发上全身放松,她轻车熟路的给容音做疏导暗示。
半个小时后,容音终于疲惫的睡下。
舒漾拿出一张厚毯子给她盖在身上,便走了出去。
客厅里,舒勉倒了两杯红酒,另一杯刚好推到她的面前,“喝吗?”
问出来的那一刻,舒漾已经举起了一杯,“表哥,查到了吗?”
舒勉轻笑,将一张汇款记录和医院的缴费清单递给她。
“这一周以来,死者的账户有三次汇款,总和是一百万元,这些钱全都交到了医院里,足够她母亲治疗完。”
舒漾看着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