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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挽宁只感觉他从后侧伸出双臂,两人手臂贴着,他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帮她调整动作。
即便是和陈柏安订婚这么久,两人也没亲密行为,更别提这样了。
他的呼吸,从后侧袭来,忽轻忽重地落在她的耳廓、颈侧,室内明明开着空调,凉风徐徐,她却觉得浑身燥热,尤其是后颈,就好似有火在烧。
撩心又烧肺。
“正确的姿势是这样,记住了吗?”他的声音近在咫尺,低沉地鼓噪着她的耳膜,让她心跳都无端加快。
“记、记住了。”徐挽宁强忍着牙颤。
“很紧张?”
陆砚北的身体并未全部贴上来,两人的身体明明还有一点距离,她却觉得有热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正一点点侵蚀着自己。
“我没有。”和异性这般亲近,她如何不紧张,整个身体都僵了。
“可你的身体绷得太紧了。”
陆砚北低低笑了声,“阿宁,放松点。”一秒记住
他的气息,伴随着他的笑声,好似吻到了她的后颈,吹得她耳朵发烫。
那股酥酥麻麻的心悸感,令人腿软。
屋外,夏蝉嘶鸣,声声入耳,更让人心乱。
陆砚北说完,已经撤身离开,徐挽宁这才舒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他偏头看了眼门外的一大一小,“你们两个站在门口干嘛?”
谢放其实很想说一句:
我是不是不该出现?
他笑着牵着徐念深进屋,先指挥小家伙做热身,目光却紧盯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如果有人从背后偷袭,用胳膊锁住你的肩胛位置,你可以这么做……”陆砚北说着,给徐挽宁做示范。
这种防身术教学,难免有肢体接触。
陆砚北表现得一本正经,丝毫不像那种故意占徐挽宁便宜的人。
看得谢放连连咋舌:
陆老狗,你装。
你继续装!
咱们认识这么久,我能不了解你?
学了两个小时左右,徐挽宁收获颇丰,只是出了一身汗,想先去洗个澡,“我带深深先去洗澡,待会儿再做晚饭。”
自从她住进来,但凡有空,一日三餐都是她做的。
待姐弟俩离开,陆鸣和陆康才走进来,“二爷,关于接下来的七夕活动策划,您要不要看一下?”
陆砚北点头,陆康便把一份文件递了过去,谢放在边上连连咋舌:“陆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闷骚的一面,你老实说,刚才有没有故意占人家便宜。”
“我在忙,你很吵!”
“我……”谢放轻哼着,凑到他跟前,看了眼文件,“这一年到头,哪儿来的这么多节日要过。”
“你七夕什么安排?”
“没安排啊。”
“还是一个人?”
谢放一听这话,瞬间怒了,“不是人,难道我会变成一条狗嘛!”
周末两天,徐挽宁几乎都是在学防身术,大概是运动有些过量,导致她腰酸腿软手臂疼。
刚到办公室就被同事调侃,“小徐,那天聚餐你提前离开,这周末又去干嘛了?把自己搞得半残。”
“稍微运动了一下。”徐挽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