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虞眯起那月牙般的眼睛用手挡住嘴巴在姜言舒的耳边轻声说:“阿舒,以前不知道你岑总的太太,你别忘了大家都说了岑总的气场真的吓人。”
“还记得有一次他在总裁办发火全公司都传开了,给我造成的阴影我到现在都没抹掉呜呜呜。”
姜言舒看着赵安虞那张苦瓜脸顿时笑了起来:“他要敢凶你,我教训他。”
赵安虞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阿舒,威武!”
两人交头接耳的笑个不停,周醒明知故问地说:“你俩是不是在说阿霄的坏话呢?”
“虽然这家伙真的挺变态,你们干脆说出来也让我们跟着笑一笑啊!”
他话音刚落,岑霄一记狠厉的眼神杀了过去,周醒当作没看见继续在看热闹不嫌事大。
“嫂子,你看,当着你的面还这么凶,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周醒肆无忌惮地抓着姜言舒这座靠山朝岑霄吐了吐舌头。
姜言舒看着这些人满无奈的,她扯了扯身旁男人的毛衣衣角,又上手附上了他严肃的脸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阿霄,以后对大家别那么凶,不然人家还以为你对我也是这样呢!”
岑霄松缓了些紧绷的下颚线,他反手握住姜言舒那只柔弱无骨的手:“看在你的面子上。”
“咦,别撒狗粮了,菜都煮熟了,还不吃就烂了!”林栀夏率先夹了一筷子的肥牛卷说道。
这顿火锅足足吃了两个半小时才结束。
酒足饭饱后,周醒提议要不要去唱k,而岑霄觉得以姜言舒的情况不宜再熬夜便出声拒绝了。
姜言舒的身子近日来越发懒怠的缘故就附和着让他们去玩。
两人都要走,林栀夏喝赵安虞也就没了兴致。
于是六人就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了。
“阿霄,你是不是对晚上的事不高兴了?”坐在副驾驶的姜言舒开口问他:“大家就是开玩笑。”
岑霄开着车,自从从宜城回来后,当司机这种事可让秦修承下了岗。
“你觉得你老公我就那么小气吗?”
“那倒不是。”姜言舒否认。
“言言,你现在怀着孕,我得时刻注意你的休息时间,还有我怕周醒不正经的样子带坏我们的孩子。”岑霄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姜言舒听完挺为周醒叫屈:“周醒的性格多好啊,活泼开朗的,总是带来欢乐,我希望我们的孩子也像他这样。”
“姜言舒。”
“干嘛?”每次他完整地喊她的名字,就是在不满。
“你希望我们的孩子不像我?像周醒那混蛋?”岑霄的语调是上扬的,很明显是带着打趣口吻在问她话。
姜言舒努努嘴,目光从他的脸上偏移开来偷笑:“像你一样整天冷冰冰的,对待大家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可不好。”
“再说了,我们的孩子,我希望他快乐有错吗?”
“他一定会快乐的。”岑霄说这话像是在保证,他的童年因为父母感情不好,以至于养成了他沉默寡言,喜怒无色的性格,而姜言舒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两人爱情的结晶。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