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意脸都憋红了,连忙摆手:“不不不,麻烦您帮忙吧。”
老太太诧异道:“你不是她相公呐?”
“我不是。”江长意觉得更憋屈了。
“那你是?”
他梗了一梗,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说,想了一会儿,这才道:“她是我妹妹。”
“原来如此。”
老太太点了点头,这才让自己的儿媳来帮时窈擦洗身子。
江长意和老太太则走出了屋子。
“你们是哪里人?”老太太的儿子大壮好奇的问。
“我们从平阳关来,只是不小心路上遇上了山匪,险些遭难,这才流落至此。”
“难怪,我看你们就气质不一般,一定是富贵人家!这年头四处都不太平,山匪流寇到处都是,你们也得当心啊。”
“是啊。”江长意和大壮寒暄着,却心神不宁的。
一时担心那些追兵会不会找到这里来,一时又担心时窈到底什么时候才醒来。
而更担心的,还是他们如何逃出这里。
老太太又烧一锅热水,让江长意也洗个澡换身衣裳,等他洗好换上了大壮的衣裳出来,时窈那边也已经被安置好了。
大壮媳妇刘氏给时窈擦洗了身子,又换上了干净的衣裙。
“她皮肤嫩,穿我这身粗衣麻布的衣裳也不知适应不适应。”刘氏是个淳朴的村妇,担心的道。
“没什么不适应的,还得多谢你们收留我们。”江长意道。
“嗨,这算啥?你们给的银子都够我们全家一年的嚼用了,你们只管住,我去厨房煮点吃的来。”
“多谢了。”
江长意守在了床边,看着时窈依然昏迷着,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宁。
她一直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