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窈冷笑:“我也没想到,还有敢在宫里发疯的狗。”
“那你受伤了吗?”时明朗急忙问。
“没有。”
“哦。”时明朗松了一口气,不疑有他。
殿内都窃窃私语,议论着时晏青迟迟没到的原因。
景王脸色也不好看,冷笑着低声道:“这个时晏青如今是越发的猖狂了,连这宫宴都敢迟到,本王好心宴请他,邀他赏玩玉石,他也敢不来,让一个僚属来。”
胡侧妃立马迎合:“是啊,他连王爷的面子都敢不给,简直是嚣张过头了,王爷可是未来的储君,他再如何有权势,那不也得仰仗着王爷才是?”
景王冷哼一声,昨日的事是越想越窝火,可即便看出了时晏青对他的怠慢,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了他,依然是盛情款待了莫尘。
哪怕他未来是君,时晏青只是臣,但也只是未来,只有当他真正当上皇帝的那一日,才能教训臣子,而现在,即便是憋屈,他也得忍着,定要捧着时晏青涌簇他当上储君,顺利登基才是最重要的。
胡侧妃嗤笑道:“这人这般张狂,可见也不是个什么真能耐的,那真正聪明的人,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得罪王爷您,依臣妾看,等王爷当上了储君,大可轻易的教训他。”
这话算是说到了景王的心坎儿里去了,这正是他所想的。
等他当上了皇帝,第一个就得拿时晏青开刀!如今他捧着他,时晏青恐怕还真以为他怕了他了呢!
梁攸宁坐在一旁,未置一词,但眉头却轻蹙,她对时晏青了解不深,但他年纪轻轻就能这么迅速的崭露头角,甚至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