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窈莫名其妙,不过这男人喜怒无常的,她也习惯了。
等时晏青走了,她才将那几块兵符拿出来,举起来在日光下细细查看,小时候时忠也把兵符给她玩过,对这种东西她并不陌生,轻易便能辨别。
玉坠凑上来问:“这是真的吗?”
时窈看着桌上的这几块兵符,眉头轻蹙:“是真的。”
玉坠眼睛都亮了:“原来是真的!那姑娘为何还皱着眉?奴婢还以为他给了假的呢!”
时窈把玩着手里的兵符,陷入了沉思,他这么精于算计的一个人,怎么肯把十万兵权的兵符轻易的都给她?分明她也只要即墨营而已。
难不成真就为了哄她高兴?值得吗?
——
景王府。
“蠢货!本王都快疼死了你还往上怼!”景王抱着被抓伤的手暴躁的大喊大叫。
太医连忙跪在地上磕头:“王爷这伤口必须清洗干净再上药,老臣已经尽力放轻力道了。”
“你还狡辩!本王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也想看本王的笑话是不是?看到本王被猫抓伤,你也很得意是不是!”
“老臣不敢!”太医连连磕头。
梁攸宁连忙上前:“王爷息怒,当心气坏了身子,不然就换个手脚轻一点的太医来吧。”
景王狠狠甩开了她:“滚!”
梁攸宁踉跄了两步,扶住桌子站稳,但神色还算镇静,她早已经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