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窈反问:“那你呢?你也看不穿吗?”
时晏青唇角轻勾:“我只看切实存在的东西。”
“什么才是切实存在的东西?”
时晏青看着她,比如你在我身边,这就是切实存在的东西。
他微笑:“往后你就明白了。”
什么错过,什么造化弄人?他从不信造化,更不信命运,他要的东西,便是不折手段,也要抢到手里。
时窈后背突然蹿起来一阵凉意,看着他这笑容,总觉得诡异。
——
时窈去太明湖玩了一圈,等回府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马车在府门口停下,时窈才一下车,便看到了停在府门外的另一辆马车。
那辆马车的车门打开,下车来的人,竟是谢若锦。
时窈愣了愣:“谢姑娘?”
谢若锦却直接看向了时晏青,眸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压抑着,犹豫了许久,才喊了一声:“时公子。”
时晏青眉头轻蹙:“有事?”
谢若锦轻轻应了一声:“嗯。”
“何事?”
谢若锦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时窈,时窈立马识趣的转身就跑:“那我先回去了,你们慢聊!”
时晏青看着时窈闪的飞快的影子,磨了磨后槽牙,真是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他神色冷清的道:“有事直说。”
谢若锦有些凄楚的垂下眸子,她今日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裙,在风中显得我见犹怜。
“我只是,只是,”谢若锦咬了咬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