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让他继续留下教学,三日一次课,其实不算负累,他本来也爱琴。
但他已经用心不纯,自然当不起这老师了。
比起常常能见她,满足内心的私欲,他更希望能坦坦荡荡的喜欢她。
可她今日突然称病不来上课,他隐约猜到她是不是生气了。
他本不该来的,这泠月宫位于后宫,还是公主寝殿,他一个外男贸然前来就是不合规矩。
可他还是来了,自从遇上她,他好像一直在坏规矩。
可没有办法,他知道,过了今日,往后再想见她恐怕是难了,他入朝为官也只是外臣,往后又不在宫中授课,哪里还有机会见她?
所以犹豫再三,他还是不合规矩的来了,看到她委屈的泛红的眼睛,他又庆幸自己来了,不然她不知要伤心多久。
臻臻怔忪了好一会儿,才绕过弯来明白他的意思,眼里的那一汪泪还未来得及咽回去,瓷白的脸就已经倏地涨红。
“你!”
臻臻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个呆子!”
谢溯耳根泛红,他从未喜欢过一个人,也是第一次和人表明心意,笨拙的不知该说什么才让她满意,张了张嘴,纠结再三,才无奈的说了一句。
“你别难过了。”
“我才不难过!”臻臻将泪狠狠憋回去,她觉得自己一定丢脸极了。
谢溯见她眼里的泪渐渐退回去了,才荡开了笑意:“是,是我说错了,公主不难过。”
臻臻脸涨的通红,生气的道:“你取笑我!”
“我没有。”
“你有!”
谢溯无奈的笑:“我真没有,我只是希望公主开心。”
臻臻像是吃了糖,心里也甜滋滋的,傲娇的扬了扬下巴:“为什么想让我开心?”
“因为......”&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