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跪在冰冷的白色瓷砖上,地面泛着光,看着脸上那道被抓破的伤痕,手轻轻抚摸了下,就感觉到了阵阵刺痛。
书房里一股檀香的味道,闻得她鼻子有些不舒服。
此时,听到门外走近的脚步声,她立马跪直了身子,手紧紧抓着衣服,她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很快书房的门被打开,庄海生走进来,还有展宴身后跟着白玉书。
“知不知道今天错哪了?”庄海生直接从庄明月身边走过,拿起三炷香,用红色蜡烛点上,放在额前诚心拜了三下。
庄明月低着头,视线里展宴的身影笼罩着她,书房内充斥着一股压抑的气息,生生地让她喘不过气。
她声音弱弱的说:“不该跟同学起争执。”
庄海生取下了挂在墙上的竹条,走到了庄明月的面前,那根竹条就立在她的面前。
庄明月害怕得整个人都颤抖了下,听着庄海生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三份合同九百多万,除去我往里搭的钱,一千三百多万,明月这笔账你觉得爸爸今天对你动家法,对还是不对?”
站在展宴身后的白玉书,害怕的不敢看直接往展宴身后退了几步。
“对,一切都是明月的错,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该跟她们起冲突,爸爸动家法是对的!”
“转过去。”
庄明月挪着膝盖,转了过去,现在没有人能够救得了她,展宴吗?
庄明月从来就没有指望过他。
庄海生举起手中的竹编,用力挥下,第一下她整个后背全麻了,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