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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神就是蛇神,所以说,七月爬代表的就是党项蛇神。”
“党项是古羌分支,你们也可以理解成,七月爬就是古羌蛇神的祭祀者。”
把头听的眉头直皱。
只听他声音沙哑,继续说:“我还记得老师说过,古羌的诅咒分两种,一种是来自精神上的诅咒,一种是来自身体上的诅咒,我们中的就是身体上的诅咒,所以我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小萱悄悄拉了我一下:“云峰,我觉得这人精神可能不正常了。”
把头犹豫片刻,从包里拿出一个铁盒递给这人。我知道铁盒里装的是羊皮图。
他拿出来羊皮图打开。
这人显然能读懂西夏文,他这一看,就足足看了五分钟。
“原来是替死......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东西?”
把头如实回答说:“在黑水城的地宫中,一具叫米脂因女干尸的肚子里,当时这副羊皮图藏在一座小型阿育王塔中。”
我有些吃惊,把头这等于是坦白了我们老底儿啊。
把头问他:“马先生,当年你们有没有找到石塔。”
对方先点头,又摇头,说我们当年看到了那个石塔,但是无法靠近。
“为什么?”把头表情有些不解。
“时间太久,我忘记了,你们自己去寻找答案吧。”
“这枚铁钱送给你,但我求你们一件事儿。”
“请讲。”
“我不能自杀,求求你们,杀了我,让我早点解脱离开。”
他言辞诚恳,看样子不是在开玩笑。
把头看向鱼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