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久捂着伤口,大喊了一声:“大宝!”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人影举着车座挡在身前,飞快的冲来。
弩弓不是连发,兴爷拿着弓后退,边跑边拿箭上弦。
“云峰!”
鱼哥腰部发力,直接坐着向后砸去。
椅子砸了个四分五裂,鱼哥快速解开我的绳子,推着我就向仓库大门跑。
弩箭上弦,看着朝自己冲来的红眼睛,兴爷抬手便射。
弩箭射中车座,被海绵卡住了。
只听“砰的一声!”
就像辆坦克冲过来,红眼睛顶着车座,直接把老头撞飞出去好几米。
“坐好。”
鱼哥把我推进田三久车副驾驶。
一脚油门倒车,撞翻了仓库门口堆的一排空油桶,鱼哥快速转方向盘掉头,伴随刺耳的轮胎摩擦声,车子冲了出去。
仓库这边儿动静声太大,南区不少工人都注意到了,厂区大门那里,一名保安拿着手电站在路中间,拼命的挥手想拦车。
鱼哥脸色凝重,脚上油门没松,直接冲了过去,吓的保安连忙闪到一旁,帽子都掉在了地上。
离开二棉厂十多分钟后,车辆匀速行驶在马路上,鱼哥时不时看几眼后视镜。
“怎么回事鱼哥?”
“你听到了吧?天三久刚才说的什么?把头阴了他?把头知道这事?”
鱼哥看着路,转头看了我一眼,边开边说:“把头计划出岔子了,把头和田三久都没料到王兴贵下手那么狠,我和把头约定的是四个小时通一次电话,我从下午被绑到晚上,已经超过了约定时间,所以把头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