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府的前院是一座六进六出的大院子,整个汴京城,除了皇宫跟恒亲王府,就只有帝祀的战王府坐地面积最大。
上好的九楼香从卧房内传来,院子门口,夏雨跟夏雷守在两侧,他们身侧不远处,站着两个身穿玉白色衣衫的侍卫。
两个侍卫生的眉清目秀,体态端正,夏雨的眼神时不时的往那两名侍卫身上撇去,每每望之,都在心中不断的感慨一声。
不愧是当朝太傅府出来的人,就连府上的侍卫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想这谢氏满门冠绝汴京城,自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连府上的侍卫都是如此一副容貌,怪不得大晋的人都称那位谢家的公子乃是天人之姿。
夏雨感慨着,耳边,时不时传来清润的男音。
那声音在院子内缥缈的九楼香的蔓延下,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一走进卧房,一扇六开六合的紫檀木嵌象牙花映刺绣屏风便映入眼帘。
南北通透,窗户半开着,微风从窗户外面吹来,吹的屏风自然转动,将风卷的更大了些。
屏风一侧,镂空雕银熏香球香鼎内不断燃着九楼香,那香味扑鼻,散开间,满室清香。
香炉对面,一套红木嵌螺禧大理石扶手椅上,帝祀跟一身姿娟秀的男人端坐于上。
男人脚踩一双白色的挑丝降云靴,穿了一身深紫色蹙金寿纹常袍,腰间系着鎏金带钩,带莹白流年玉,袖口有密密麻麻的金线,衬的他整个人贵气间又不失清润。
修长的指尖,一个斗彩缠枝莲纹高足杯被修长的指轻轻的握着。
他的指若玉般,乍一眼看过去,竟不知是那高足杯更白,还是男人的手更白。
清润的嗓音不断从男人唇中吐出,男人侧脸如玉,长睫垂下淡淡的阴羽,整个人透出冰雪似的空静。
一头墨发被白玉冠高高束起,无一不尊贵,无一不清辉。
“王爷。”
茶水已经喝了一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