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跟老夫人单单留了眀棠一个人用膳,可见对她的亲昵。
至于其他冯家的小辈们则是去了正堂用膳,其中还包括帝祀。
不知是不是老将军跟老夫人有意晾他一晾以表达自己对他命人对眀棠动刑的不满,这一次甚至都没留他在院子内单独用膳。
饭桌上,帝祀有些食不知味,握着筷子的手迟迟没有伸出来。
冯大夫人跟冯昔对视一眼,冯昔放下筷子,恭敬的道:
“可是这些饭菜不和王爷的口味,我让下人上些别的。”
“舅舅不必麻烦了,本王没胃口,不知舅舅可知岭南蝗灾的事情,那舅舅可曾记得当年冯家军在岭南留下的一部分老兵。”
帝祀也放下筷子,揉了揉眉眼。
岭南是大晋的鱼米之乡。
此时岭南的蝗灾波及了庄家粮米,这样一来,大晋百姓的粮米堪忧。
至于那些老兵还有残兵,情况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些都是曾经跟随冯家出生入死的将士,甚至当年冯老将军缴纳兵权,一些冯家军不满皇家的做法,从军中退役,也不再参军了。
可那些将士从军营中出去后生活的也不如意,老将军跟冯家人知道后十分愧疚。
帝祀去边境立下战功后,也收编了一些当年的冯家军,可也远水解不了近火。
“或许,表嫂能有办法呢。”
冯嘉希抱着饭碗,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话,冯延跟冯昔的动作一顿,冯家女眷满头雾水,只有男子们知道这话何意。
“或许眀棠为了爷爷,愿意拿出那些东西也不一定,王爷觉得呢。”
冯安澜坐在冯嘉希身边。
他话落,冯嘉希张大了嘴:“啊?”
他怎么觉得大哥今日怪怪的啊,不对,是从昨日就怪怪的,哪里怪他也说不上来,就是怪怪的。
还有,眀棠是战王妃,直呼大名是不是有些不和规矩。
“安澜!”
冯昔脸色沉了沉,冯安澜抿唇,没说话,放下碗筷,衣袖偏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