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明棠被帝祀刚才那么一下推到床榻上,磕到了后脑勺,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满眼怒火,讥讽浮现:
“帝祀,你难道就只会对女人动手么,你堂堂大晋战王,就只有这么点手段么?还是那句话,有能耐的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就跟你不死不破。”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明棠觉得这么的恶心厌烦,也从没有一个人,让她这么觉得无耻。
帝祀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成为一军统帅的。
“你说什么。”
明棠刚才磕的那一下不轻,发出咚的一声,帝祀眼神一紧,手下意识便朝着明棠的脑袋而去,想去默默明棠是不是受伤了,可却被明棠警惕的躲开了。
帝祀抿唇,低头对上明棠满是厌恶的眼神,又被她冷漠的话刺的片甲不留,眼神血红一片。
“我说我看不起你,我说我厌恶你,帝祀,我告诉你,我从来没像厌恶你这样厌恶一个人,你无耻。”
明棠别开眼,不屑再看帝祀。
她一眼都不想看帝祀,还有帝祀那股莫名的恨意,抱歉,她不是原主,她不接受替原主背锅。
哪怕原主真的曾经对不起过帝祀,那也不关她的事情,她不欠帝祀的,没必要对帝祀伏低做小。
“你再说一遍,该死的你再说一遍!”
冰冷的指抬起明棠的下巴,可帝祀看见的,全是厌恶。
这厌恶毫不加以掩饰,让帝祀清楚的知道刚才在中安宫,对着太上皇说的那些话,都是明棠的真心话。
可怎么办,那些话落在他耳朵中,及其刺耳,刺耳的让他发疯。
明棠凭什么讨厌他,明棠有什么资格讨厌自己。
年少时,明明就是明棠对不起他,是她侮辱自己,后来他本不欲再关注明棠,但整个汴京城中的人都传明棠心仪他,而明棠那番非他不嫁的话也传进了他的耳朵中。
凭什么所有的事情,明棠想怎样就怎样,凭什么她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就追在自己身后,不喜欢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像块垃圾一样被她丢弃。&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