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会在短短两个小时的车程里面睡着还做了梦,更没有想到,我的梦里居然是周寒之。
还梦到了上午发生的场景。
我直起身体,摇摇头:“没有,没有梦到他欺负我。”
还梦到他湿漉漉地站在池水里,让我愧疚难安。
我又忍不住开始忧虑,周寒之在池水里站了多久呢?天那么冷,池水那么凉,他的身子骨又不好,会不会再染上肺炎?
“那姐姐梦到什么了?为什么会喊那个瘟神的名字啊?”一边元天野还在刨根问底。
我刚才纷乱的思绪瞬间清醒。
周寒之冷不冷,会不会生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我的谁!
我更没有必要对他心生愧疚和不安,虽然他帮我在鱼池中捡起了簪子,可这些原本就是他应该做的。
要不是他抱着我不肯让我走跟我拉扯,我的簪子也不会掉入鱼池中。
何况,他还羞辱了我,说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想着想着,我心里原本那点愧疚就没了,反而冒出来一股怨怼:“没错,他就是个瘟神,躲都躲不开,还总是喜欢招惹人,连梦里都不放过。”
“周寒之总招惹姐姐?什么时候的事儿?”不料,元天野一听我这么说,立马瞪起了眼睛。
前排负责开车的章庭远也在此刻竖起了耳朵:“孟姐姐,周寒之不会是上午那会儿招惹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