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迦妮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苏老没有接着说下去,她突然就反应过来了,啊啊啊,虽然外公是学医的,她也是学医的,理论上来说这种事情讲出口并不困难,但此时此刻,苏迦妮却觉得无比羞耻啊啊啊。
她强装着淡定,“外公,我知道了,我们不会。”
“嗯。小迟那孩子,进退有据清冷自持,应该不会动手动脚。小迦妮,你也要管好你自己的手脚。”
“迟域他........”
苏迦妮想说,他才是动手动脚的那个啊啊,你外孙女都被他啃了一次又一次了,但这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只得应了下来,“我有分寸的,外公别担心。”
她火速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我和迟域的事,希望外公不要告诉我妈。迟域的身世特殊,我怕我妈.......”
“外公知道。外公还能不清楚苏梨素的爱慕虚荣吗?外公肯定不会跟她说的。”
大年初八,离寒假结束还有一个星期。
苏家小洋楼。
大清早的,苏迦妮在院子里检查给草药幼苗搭的小小草棚,看它们还结不结实,及时更换新的,有些草药矜贵,要经冷又怕霜打,有些就不用,冰霜越打那药劲就越强,好养得很。
铁栏外开来辆白色SUV。
林暖来了。
她年初一就跟父母登门给苏老拜年送过礼,见了苏市的江南韵调想留下过年结果被父母拖回去,到这时才放出来,迫不及待跑来玩。
周家的周洺玺听说她要来这,蹭着她家的车,跟着来。
苏迦妮看到这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铁栏,表情顿时就很意味深长。
林暖笑得坦坦荡荡,“同桌,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某些人就是闲得慌,顺道来凑热闹。我和他清清白白。”
“哦哦哦!”
苏迦妮点头附和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