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可我就喜欢浪费。”
“受不了你。”
她要将脚拿开,周蕴礼却按着,“下次我自己洗,别动。”
侧了个身,谢蓁要趴在他身上睡觉,眯上眼睛,嘴巴却不停,“单暖那家伙又跟你说什么了,弄得你反反复复的。”
“你都知道?”
“不知道,这不是问你吗?”
往他怀里蹭了蹭,谢蓁的头发铺满怀里。
猫儿也跟着跑上来,揣着前爪坐在周蕴礼腿侧,猫和人,都很乖。
“她说你跟成恪联系,说你会抛弃我第三次。”
谢蓁搂住周蕴礼,在他耳边吻了吻,“她真坏,这不是挑拨离间吗?”
周蕴礼握住她的胳膊,“你跟成恪联系了?”
“他问我申姨的事,其他也没什么,怎么说都是朋友。”
她倒是博爱。
周蕴礼却不能多说什么,“这次待多久?”
一下子清醒,谢蓁坐起来,“你赶我走啊?”
“什么时候走,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失去她一次,周蕴礼就要难过一次,谢蓁也不想让他难过,突然哼笑,“要不然我还像以前那样,去你手底下工作?”
窗外是瓢泼大雨。
房内温度适宜,身边是宠物和心上人。
这对周蕴礼而言,就是最美好的,赚多少钱,都不能抵消,“还是不要了,那样我会没心思工作的。”
“得了吧,我以前在的时候,没看打扰到你。”
实习期在博易。
周蕴礼恨不得将她当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实习生,陌生疏离,没有任何人发现过他们的猫腻。
周蕴礼卷着谢蓁的发尾,亲吻她的耳垂,“那不是为了赚钱养家吗?而且在那儿我也没怎么样你,还让人关照你,那么多实习生里,谁能随便请假早退?”
只有她,是有免死金牌的。
“可那时候下班,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去坐专用电梯,害我快挤成肉饼了。”
女人果然爱翻旧账。&